
大裂谷,我的美丽记忆(上)
——埃塞俄比亚旅行笔记
文/范良君
东非大裂谷游览是此次埃塞俄比亚之旅的重头戏,
地质学家研究认为,大约3000万年以前,由于强烈的地壳断裂运动,使得同阿拉伯古陆块相分离的大陆漂移运动,形成裂谷。北段形成红海,使阿拉伯半岛与非洲大陆分离;马达加斯加岛在几条活动裂谷扩张作用下,也与非洲大陆分裂开。
在非洲,从东到西,有七个国家能看到大裂谷。埃塞俄比亚的Debre lebanos是一个著名的观赏地。

从埃塞俄比亚的首都亚的斯亚贝巴往南,三个多小时的车程,我们一行就抵达了那儿。周边,没有漂亮的楼堂馆所,一条小道直接通往一座看似餐馆的平房。一些红心狒狒正蹲在树下乘凉,远没有好望角里、它们的兄妹们那样“顽皮”,有好奇者靠近我们,也只是瞪眼打量,没有任何动作。胸前的红心,粉红颜色,像小孩大张开的、等待医师检查的口舌。
坐在餐馆外大树下的石凳上,也可欣赏到大裂谷的风光,但我仍不顾自己身体超重,且膝关节有病,找导游帮助借了一根木棍,权当手杖,坚持要与队伍一起往裂谷低处的景点上观赏大裂谷。
那是一些怎样的路啊!全是一些黝黑的火山石铺就,平坦一些的路段倒可,往下,就有些像是在刀背、刀尖上寻找路径了!
虽有导游一路呵护,仅凭前面所说那几个原因,足够我不丢脸面地停住脚步,团队里有年纪比我小者,早早地留在餐厅里了。
应该说是悬崖边的红心狒狒给了我勇气,双目炯炯,狒狒打量着艰难行走的我,脸上写满了“?”。眼下的它,身后可是我不敢靠近的悬崖啊!这个号称“悬崖之王”的动物!
为“万水千山只等闲”的红心狒狒拍了照,一张美照,紧握木棍,我继续前行!
说来,真正鼓励我坚持前行的,是我未对人吐露的另一个原因:因为我与旅行社事先商定,我比团队里的其他团友是推迟了数天才来到非洲的。先前来非洲的团友业已结束了在肯尼亚的游览,还游览了拉利贝尔岩石教堂,埃塞俄比亚为数不多的一处“世界文化遗产”!

拉利贝拉岩石教堂始建于公元12世纪后期拉利贝拉国王统治时期。有“非洲奇迹”之称。教堂的建设源于埃塞俄比亚国王的一个梦。建设用了二十四年时间,耗费了两万多工人的劳力。
教堂坐落在岩石的巨大深坑中。这深坑是人工精雕细琢而成,这里本是一座没有缝隙的石山,人们先是往下“掏”,掏出四道深十多米深的坑道,然后,将出现在坑道中间的巨石掏空,“搭建”成十一间有屋顶、墙壁、柱子和大门的教堂。其中,最引人注目的耶稣基督教堂,长33米,宽23米,高11米,由34根方柱支撑——这些有关拉利贝拉大教堂的信息,都是我从新结识的团友们口里“掏”出来的,他们可真是难得一遇的旅游表发烧友:老赵,成天抱着俩大相机,一个变焦100—400,一个24—105,不停歇地在旅行车里朝外“捕捉”动物和鸟类。乌干达的皇冠鹤、坦桑尼亚的蜂喉鸟、肯尼亚马赛马拉的树鹳鸟都是他的“猎物”,即使是一堆大石头,他也会给你拍成个大乌龟石,化腐朽为神奇;人称“谷姐”的,年纪虽比我小,也65岁了,因为旅行社将这次非洲之旅的气候、饮食等条件,说得有些严酷,只身一人出游的她,带了两个手电筒、三个保温杯、三大包湿纸巾、两个充电器和各种各样的食品,尤可赞赏的,她的旅游知识尤其丰富,非洲草原、戈壁上的37种金合欢树,她可以随口指给我,那是黄皮金合欢树,带刺金合欢树,那是伞状金合欢树,一路上,一直在写旅行笔记,文字生动、精彩!
我为遇上这样的旅伴觉得高兴,也为拉利贝拉的神奇觉得新奇。为自己与拉利贝拉岩石教堂失之交臂,大呼“可惜”。(未完待续......)


范良君,1947年出生,湖南常德人。14岁时辍学,进入工厂当学徒工。1982年考入广播电视大学,1985年毕业于该校“现代汉语”专业,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。1991年起,先后担任湖南省一家省属国企负责人、主要负责人,2002年提前离开国企,加入民企行列,至今。上世纪70年代始,从事业余文学创作,有多篇文学作品见诸报端杂志,出版有儿童文学集《神奇的写字板》,散文集《心系药业》《药颂》,游记集《还愿西欧》《域外行吟》《峡湾短笛》《目标南极》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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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红网
作者:范良君
编辑:施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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